分卷一只阿袋袋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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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木子转头见身穿玄色龙纹衣袍的薛北望站在不远处,急忙起身,脸上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:突然想起还有事未处理,就不打扰公子与圣上独处了。
  当小木子走近薛北望身边时,薛北望压低嗓音警告道:有些事不要与他乱说。
  一言惊得小木子打了个寒颤,步伐加快,生怕一不小心被薛北望生吞活剥了去。
  待与白承珏四目相对,阴沈的脸色一变,看向白承珏笑意温柔,薛北望走至床边坐下端起温在铜器里的药碗:他就喜欢满口胡话,不必往心里去。
  说着,薛北望吹凉勺中的汤药递到白承珏唇边,见他小口饮下,勺边轻轻顺过沾染在白承珏下唇的汤药。
  白承珏又喝下一勺苦药,作漫不经心道:听他说,这半年都是你在身旁照顾,倒不比醒着,很麻烦吧?
  听着那又柔又慢的说话声,薛北望掌心覆上白承珏面颊:不麻烦,平日被那些老匹夫扰得头疼,回来看见你便好了。
  白承珏轻声道:照顾我不更辛苦。
  不辛苦,但也有会难受的时候
  恩?
  薛北望垂眸,呼出一声鼻息,瓷勺在汤药中转了一圈:无论我与你说什么,你都不回我的时候,薛北望坐直身子,指节拂过在白承珏的面颊,所以现在你能与我说话,我很高兴。
  白承珏轻笑:傻子
  我是。
  薛北望再度舀起一勺汤药喂到白承珏唇边。
  待汤药饮尽,薛北望记得他畏苦已命膳房备好了甜糕。
  顾忌他刚醒,糕点甜味不重略清淡,却能刚好能掩去药汁的苦味。
  等甜糕吃完,薛北望掀开白承珏被褥,将其抱到凳子上坐下后,单膝跪地为白承珏系着内衬上的系带,又取来被火烘热的外袍为其披上,白承珏抬手仍有些费劲,薛北望倒不见急躁,动作缓而温柔,一件外袍近一炷香才穿好,也未有流露片刻烦躁。
  想必哪怕是宫婢,也比不上薛北望十分之一的心细。
  薛北望取来裘衣为白承珏,白承珏轻声道:要出去吗?
  今日日头正好,想带你出去走走。
  恩。
  说罢,薛北望将白承珏抱起,那仍软绵绵的身子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,本就不算丰韵的体态在流食的消磨下消瘦了大半,抱在怀中轻得似张白纸,起风便会飞走。
  他将白承珏抱到院中的石凳上,阳光倾洒在那张白得能看见皮下青红经脉,这模样仿若指尖稍稍用力那白皙肤色下的青红便会根根断裂。
  所以他一举一动很轻,轻得像不是在触碰皮肤,像是轻扶细纱。
  白承珏忽然道:你能搀着我走走吗?
  薛北望一愣,点了点头:好。
  白承珏咬牙握上薛北望手臂,明明触感柔软的肌肤,一举一动却僵硬笨拙。
  他试图起身,膝盖弯曲着难以直立,还没能走上一步,身体已歪倒入薛北望怀中,无力的指尖滑至薛北望小臂的弯折处。
  幸得临落地时,薛北望一把捞住他腰身,才让膝盖没有与大理石板撞上。
  差点狼狈倒地,白承珏看向薛北望抿紧唇瓣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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