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一只阿袋袋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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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见其面露难受,薛北望撑着白承珏使他尽可能在地面站直:不急,我们慢慢来。
  恩
  他不在意白承珏往后是否不能动弹,可却不忍再看其难堪。
  到底还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若往后一举一动都要靠人在旁服侍,自也是一种折磨
  整个下午,薛北望都带着白承珏在御花园内慢慢走动,看着白承珏僵硬挪步:很好,再慢慢往前,试着将腿抬起一些。
  好。
  向前走了几步,脚一软又一次跌入薛北望怀中,薛北望见其双唇泛白,自己缓缓单膝跪地后,搀着白承珏坐上自己腿部,手紧紧搂着白承珏腰身,如同哄七八岁孩子那般开了口:你脸色不好,今日不练了,明日再来好不好?
  白承珏双手搂住薛北望脖颈,褪去血色的唇不住上扬:好。
  哪怕醒来后,那些照顾依旧一如往昔。
  入夜,薛北望用温水浸湿的方帕为白承珏擦拭指节,明明围着白承珏忙里忙外了一整日,薛北望带有笑意的脸上未有疲惫,倒不似普通的血肉之躯。
  白承珏柔声道:这些小事,让宫婢照顾便可。
  薛北望放下方帕,一抬手,站在屋内服侍的宫婢上前将热水端走:看别人碰你一下我都不自在。
  看你这模样,知道的明白这寝宫里住着腿脚不便的病人,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这宫里藏着尊玉人,
  白承珏叹了口气,拉过薛北望粗粝的手掌,看着薛北望乐此不疲的样子:谁会想你一国之君,到我这做些脏乱活计竟也那么高兴。
  薛北望道:为美人鞍前马后是喜事。
  白承珏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薛北望的手背发出沙沙的声响,他心疼的圈住薛北望掌心:一脸病态,哪来的美人。
  你不是我,怎会知你这幅模样在我眼里有多好看。
  白承珏叹了口气,将薛北望拉到更前,薛北望倒也由着他,膝盖微启,向前倾着身子,待两张脸凑得极近,白承珏突然凑上前蜻蜓点水触上薛北望双唇,眼前人先是一愣,不多时僵着身子连耳根都攀上一层霞红。
  见状,白承珏牵着薛北望掌心稍稍使力,那僵硬的身子往前一倾,二人睡倒于榻上,薛北望下意识的用手杵住床面,视线痴痴地看着白承珏含笑下微弯的眉目:
  你身子未大好,不能
  白承珏青丝在锦被上散开,犹如一朵黑墨色的花:原以为这嘴灵巧了,人应当也不羞了,怎知还是这般容易撩拨。
  薛北望喘着粗气,脖颈都红了,却仍僵着身子道:我你你这样不好睡,我抱你睡正些,舒服
  说罢,薛北望直起身来像个木头人那般将白承珏抱到枕畔躺好后正欲离开,白承珏慌忙抓住其腕口:
  要走吗?
  不走,我将灯灭了。
  白承珏缓缓收回手,待薛北望在他身边躺下,昏暗的房间里,呼吸声清晰悦耳。
  不多时,白承珏动弹困难的身体被薛北望圈入怀中:承珏。
  我在。
  薛北望轻声道:不是梦吧?
  第三日,他第一次想问的话脱口而出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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