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21)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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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银止川把赈银调查这边的进展告诉李斯年之后,还顺便听到了惊华宫里的一些事。
  楚渊似乎和沉宴开始生出间隙了。
  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只觉得无从由来地两个人好像生分了起来。沉宴似乎从苍云殿出事那次之后,就和楚渊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。
  虽然没有明说,但宫里稍微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来。
  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,楚渊也不说。
  有些宫人察言观色,趋炎附势,逐渐对求瑕台那边怠慢起来,楚渊也只是沉默。
  他的心思全在言晋那边,想怎么把言晋救出来
  他不愿意言晋因为自己受连累。
  但是楚渊却不知道,在那深不见底的底狱,言晋正在崩溃、怀疑一切以及,离他越来越远。
  逐颜,逐颜
  银止川哼着小调,踏进瞻园。
  这一天阳光很好,银止川从回来的路上还带了一串白玉兰和糕点。
  他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,但是白玉兰是星野之都这个季节特产的,银止川不知道西淮有没有见过,就想着买回来给他看看。
  然而西淮的房门紧闭着,瞻园也安静至极,仿佛没有人迹。
  前几日起西淮就以伤了风寒的借口自己在瞻园待了好几天,银止川都没有怎么见他。
  而今见他依然屋内毫无动静,不由心里一轻,推开门就迈腿走了进去。
  屋内黑沉沉的。
  西淮放下了帘子,外头的光一点也没有照入。
  床榻上堆着很多被褥,毯子凌乱地挤在一起,一眼望过去,银止川几乎没有看到西淮的人。
  过了片刻后,他才找到那个被单下微弱的起伏。
  怎么了?
  银止川扒拉出那个藏在被子下的消瘦身形,看着他明显不太对劲的神情,探了探西淮的额头:哪里很不舒服么?
  然而西淮声音淡淡的,也很低,带着一点沙哑,被银止川抛出来后,又往被子里缩了缩,很畏光似的。
  他闭着眼低声说:没什么。
  你的脸色好差。
  银止川说:是不是病了。
  西淮不吭声,只仍然缩在床角。
  要喝水么?
  银止川又问。
  他从桌上端来了茶盏,给西淮倒了一杯水,送过来前,还微微试了一下水的凉热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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