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8)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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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你和尤馥在一起?南雪的声音轻轻的,从话筒里传来。
  嗯。
  你们在做什么。
  舒予白一手捏着电话,一手帮尤馥把被红酒泼到、湿漉漉的外套脱下,含糊道:脱衣服。
  说完感觉有歧义,但一解释就更奇怪了。
  脱衣服?
  舒予白有些脸热。
  不是,在脱尤馥外套,她外套脏了,刚刚泼了酒上去回来换舒予白在脑子里费力地组织语言,怎么解释都很刻意。
  像急着证明清白似的。
  一阵沉默,接着是砰地一声。
  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,稀里哗啦的,听着声音很大。
  话筒那儿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。
  怎么了?
  舒予白蹙眉。
  花瓶摔了。
  南雪说。
  哦。
  舒予白怔了怔,不知该说什么。
  南雪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,轻轻的,带着一丝颤抖:姐姐,我手割了,流血,好多血。
  舒予白瞳孔一缩,下意识捏紧了话筒,动作停下:你在哪儿?
  房间里。
  南雪说。
  有创可贴么?
  舒予白蹙眉,着急地问。
  没有好疼。姐姐,你下来好不好。
  南雪的声音带着颤抖,有些急切了:求你下来。
  舒予白吓到了。
  她挂电话,疾步走到门口去换鞋,从鞋柜上提起包,转身对尤馥说:师姐,花瓶不小心打碎了,南雪手割了,我下楼去看看。
  嗯?
  手割了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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