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8)(4 / 7)

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

  尤馥有几分意外:那你去吧,这儿我自己搞得定。
  舒予白离开,带上了门。
  尤馥不紧不慢地把外套晾起来。
  心里有些疑惑。
  手怎么割的,尤馥想了半天想不明白,她目光落在酒店床边儿的白色瓷花瓶上。
  花瓶蛮大,白瓷的,细口,圆肚,上头用彩墨绘了几支桃花,浅浅的粉色。瓶子有半人高,里头插了一束红色腊梅花,花是真花,用水养着,开的旺。
  她走过去比划了一下,到腰;又推了下。
  真沉。
  这玩意儿能打碎?
  .
  电梯门开了。
  一片安静,舒予白疾步走在昏暗的走廊里,尽头,房间暗红色的门显露出来,她心跳略快了,低头,从包里捏着房卡,贴在门柄上。
  滴。
  门开了。
  南雪在被子里缩起来。
  舒予白站门口有些着急地换鞋。
  亚麻窗帘合的严严实实,房间里,墙壁上暗橘色的灯光亮着,里头朦朦胧胧的,木地板上有水迹,一直淌到门口的,估计是花瓶里洒出来的。
  她顺着那水迹往里看。
  屏风后,一张床,床边儿两只白色养花儿的瓷瓶碎了一只,地上满是碎瓷片。
  那束梅花倒在水泊里,花瓣湿了,半透明。
  床上,女孩缩在被子里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
  身上一件白色的吊带。
  很薄,很透。
  细细的肩带吊在锁骨那儿,她肩透白,柔软的沟壑轻轻起伏,乌黑冰凉的发搭在肩上,薄而软的布料是牛奶白,影影绰绰地遮着。
  一刹那间,舒予白瞧见了某些细节。
  又没穿?
  南雪这次可没醉。
  难道,是她醉了。
  舒予白轻轻扶了一下额头头晕,真醉了,出现幻觉了么?
  舒予白走过去,目光不知该落在哪儿,被烫到一般。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,脸颊很热,很烫,烧起来似的灼热。 ↑返回顶部↑

章节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