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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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也让他有了“多管闲事”的勇气,他想了想,做出轻松的语气问:“刚刚那是你爸爸妈妈吗?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“你爸还挺帅的。”蒋寒衣笑了笑。
  弋戈也牵起嘴角笑了声:“是吧,都这样说。”
  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,弋戈却还是没有离开,她甚至看了看蒋寒衣。
  蒋寒衣直觉地意识到,也许,她需要有个人来和她说说话,随便说什么都行,哪怕只是问一句有没有吃饭。
  “你…吃早饭了么?”蒋寒衣问。
  “吃了。”弋戈说。
  “在里面吃的?”
  “不是,在家。”
  “哦,我也觉得在这里吃怪怪的。”蒋寒衣又成功逗笑她一次。
  “你爸妈刚刚在说什么?”蒋寒衣终于问起正题,“气氛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  问完,他有点紧张地看着她,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。尽管活到现在他一直对自己的情商非常自信,但面对弋戈,他总是有很多不确定。
  还好,弋戈平静而坦白地回答她:“他们不让我吹唢呐。”
  “就是待会儿下葬路上,我本来要和我外公一起吹的。”
  蒋寒衣一时没反应过来——这答案也太不走寻常路了吧。
  唢呐???
  他对这个乐器存在着深刻的刻板印象——遥远的黄土高原、广袤的黄土地,以及穿羊皮坎肩的西北壮汉。
  他没控制好语气,流露除了一点儿没见过世面的尴尬,“你还会吹唢呐啊!”
  弋戈敏感地睨他一眼,“怎么?”
  蒋寒衣忍不住笑,摸摸鼻子说:“没什么,觉得你的特长都挺有意思的。”
  弋戈“哼”了声:“听起来不像好话。”
  “没有啊!就是好话!”蒋寒衣语气认真起来,“你的特长都贼拉风你不觉得吗!”
  “不觉得。”弋戈冷笑一声,才不相信他的话。
  蒋寒衣有点无奈,没想好该怎么接话。
  “你觉得,女生能吹唢呐么?”弋戈忽然又问。
  “为什么不能?”蒋寒衣的语气理所当然,仿佛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提出。
  弋戈笑了声,低头道:“可我爸妈就觉得女生吹唢呐不像样,不像女的。”
  “你爸妈……应该是觉得在葬礼上吹不太好吧,毕竟你还是小孩,也不是吹手班的。我听说,葬礼上的奏乐都挺有讲究的。”结合短短几句话内知道的信息,蒋寒衣选择了另一种理解。
  弋戈淡淡地看他一眼,从鼻腔里闷出一声不屑的笑声,好像在说——“你好天真”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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